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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常识 » 问答 » 来自台湾的非洲佛教教父,他却说自己只是
TUhjnbcbe - 2021/3/12 11:43:00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语言,

但你有没有想象过,

在非洲土生土长的黑人孩子

有一天也能在你面前

说出一口流利的中文、

打上一套流畅的功夫拳术、

诵读一篇晦涩难懂的佛经?

短片中的非洲少年阿正,

就用中文轻轻诉说着自己的忧愁。

或许有人以为这只是个特例,

但小益想说的是,

在非洲的大地上,

已经有上千个孩童正在接受中文教育。

与此同时,他们还在学习

中国功夫以及佛教文化。

而这一切都得益于一位

来自台湾的和尚——慧礼法师

十年生死两茫茫,

“五世埋骨非洲”的发愿自难忘

一顶针织帽、一副眼镜,

一袭佛袍、一双布鞋,

怎么看慧礼法师

都是一位儒雅君子的模样,

许多人想不明白,

为何这样的翩翩君子能

数年如一日地用脚步丈量非洲大地,

并以一己之力在那里弘扬佛法。

同样让人意想不到的是,

26年前,当星云大师拿出一纸

南非的土地捐赠合约,

向千名弟子询问

“有谁愿意到非洲弘法?”时,

唯一打破沉默,

坚定地说出“我去”二字的人,

只有当时还是扫地僧的

慧礼法师一人而已。

从出家到赴非洲弘法,

冥冥中似乎有一股力量

牵引着慧礼法师前行。

如今回过头来看,

或许是他身上那深厚的佛缘吧。

年,慧礼法师出生于

台湾屏东的一个农民家庭。

作为家中长子的他,

自小就随父母下地干活。

年少时为了赚取学费,

他甚至到邻村小学守夜,

数度夜宿在附近的坟墓边上。

这事要是发生在普通人身上,

可能早就被吓破胆了吧。

但对于慧礼法师来说,

这些经历却让他练就了

强健的体魄和坚强勇敢的性格。

这大概也是他后来能够只身

前往非洲并坚持奔波弘法的原因吧。

而真正让他与佛法结缘的,

是高中时借宿在明心佛堂,

一本借阅的《高僧传》使他的心中

从此埋下了出家的种子。

于是19岁兵役一结束,

慧礼法师便毅然登上佛光山,

依止星云大师剃度出家,

在那度过了人生最灿烂的18年。

然而在这段时光里,

慧礼法师所负责的工作大多是

每天开着挖土机和卡车,

填土挖地基和清垃圾,

并不可避免地接触满口粗话的工人。

因而,

慧礼法师并没有像其他佛门弟子

那样每天念诵《大藏经》,

而是日日手捧一本《三字经》向

工人们传扬“明是非,辨善恶”等

使人向善的人生道理。

在干粗活、耳听污言秽语的日常中,

也能静下心来礼佛的人,

大概是少之又少的吧,

但慧礼法师做到了,

因为佛法早已深深根植在他心中。

所以当星云大师说出那句问话后,

他内心第一时间浮现的

不是黑人、蛮荒、战乱、

原始、贫穷、落后等非洲景象。

而是弘扬佛法的大任:

“大师发愿要让佛光普照三千界,

法水长流五大洲,

眼看亚、美、欧乃至纽澳都

相继有了佛教道场,

唯独非洲仍未蒙甘露。”

于是在年的那个晚上,

慧礼法师独自登上赴往南非的航班,

展开了一段新的生命旅程,

也敲开了人间佛教法传非洲的门扉。

然而来到人生地不熟的非洲,

不要说建佛寺、传佛法了,

连基本的生存也遭受到威胁。

疾病、战争、饥饿、文化差异等

都令慧礼法师举步维艰。

“我刚去的时候,

华人被丑化妖魔化了,

黑人小孩一看到我们

就哭啊、跑啊,跑得一个不剩。”

那时非洲的本地人普遍信仰基督教,

听说一个中国和尚要建佛寺后,

许多人都对慧礼法师表现出厌恶。

他们不仅称其为异类、魔*,

甚至还在工地周围举行驱魔仪式。

但让慧礼法师万万没想到的是,

往他身上泼冷水的人,

还有自己的同胞:

“佛光山自大张狂,

哪里不好建寺,却跑到南非来。”

在这些前后夹击的反对声面前,

伤心、无奈甚至退缩都是人之常情,

但偏偏慧礼法师的决心却

没有丝毫动摇。

因为行脚非洲后的他,

亲眼目睹了生活在水生火热中,

却又未蒙佛法教化的贫苦苍生。

他顿时明白自己的任务,

不仅是完成星云大师的嘱托,

还要真正地在非洲普度众生。

从那时起,他便暗暗立誓:

“埋骨非洲,五世为黑人僧伽,

以一世之不能,愿以五世作拼抟。”

有了一个意志坚定的引领者,

南华寺在得不到认同的情况下,

依然悄悄地开始动工。

虽然因为资金不足等原因,

这一动工就是漫长的十年,

但慧礼法师始终坚定自己的信念,

上百次往返非洲-台湾进行募款,

不辞劳苦地奔波于非洲各国宣讲佛法,

力所能及地解救危难。

期间即使遭遇过一次严重车祸,

手折脚断,昏迷数日,

后来甚至罹患疟疾,

他都没有退缩,反而笑称:

没得过疟疾的不算真正的非洲人。

(南非南华寺)

值得庆幸的是,

慧礼法师所受的苦没有白费,

随着南华寺工程的推进,

一些信众渐渐地在此聚集。

等到南华寺竣工之时,

这里已成为当地华人的信仰中心,

更有超过三百位不同国家、

不同肤色、不同宗教的学僧,

前来进行短期的出家及禅修活动。

有些学僧甚至决定终身出家,

前往佛光山本部就读佛学课程,

有些虽并未出家,

但也带着佛陀精神回到自己的国度,

洒下佛教本土化的种子。

行脚非洲的和尚爸爸,

却自称“黑人奴隶”

建佛寺、招学僧、扬佛法……

在众人都以为慧礼法师已不辱师命,

可以安定地生活在南华寺时,

这位大师又一次不按常理出牌。

年4月,

慧礼法师卸下南华寺住持,

为续佛慧命继续深入非洲。

在四十几度的高温下跋涉荒漠,

脸庞被炙阳晒得黝黑发亮,

*长杉被汗水湿透了又蒸发干。

从此成了慧礼法师的日常生活。

直至行脚到马拉维,

慧礼法师亲眼目睹一位

背着孩子的妇女站在田野边,

一口一口地吃着撒有农药的种子。

心焦的他马上出言阻止:

“那有*,不能吃!”

但这声阻止没有奏效,

那名妇女只是一边往嘴里塞种子,

一边转过头来凄然答道:

“我知道吃了会中*,

但我不吃就会饿死啊!”

已逐渐习惯了非洲生活的他,

怎会不明白食物在这的重要性?

为了裹腹和预防疾病,

慧礼法师也时刻强迫自己

养成每顿饭只吃香蕉和辣椒习惯。

即便每次都得遭受嘴皮变麻,

涕泪纵流又汗流浃背的苦楚,

也一直咬牙坚持。

内心的悲悯与不忍,

促使慧礼法师跟随妇女回家探访,

而闯入部落后,他触目所见的

全是病弱的老人和骨瘦如柴的孤儿。

此时他明白了自己的责任所在,

他要帮助这些代表非洲未来的孩子。

而要实现这个发愿,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

在非洲各国建立孤儿院,

为这些饥病交迫的孩子提供

安稳的生活及良好的教育。

年,

非洲第一所佛教孤儿院

——阿弥陀佛关怀中心(ACC)

在马拉维成功创办。

(马拉维ACC园区)

在慧礼法师看来,

教育是成就孩子唯一的路,

也是改变非洲贫穷、战乱

和疾病宿命的唯一途径。

因此ACC不仅是孤儿的庇护所,

还是致力慈善与教育的“港湾”。

这里除了有儿童村外,

还有能为院童提供完善

学校教育的圆通中小学。

(马拉维ACC园区的孩子们)

在ACC

孩子们不仅可以获得保护,

还能接受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

(非洲孩子阿岳用中文书写的自我介绍)

(非洲孩子门正在学习中国功夫)

(非洲孩子在慧礼法师的带领下,念诵佛经)

与此同时,

ACC也与当地的教育部门合作,

大力协助院童学习

并传承非洲优良的传统文化。

如今,ACC已在莱索托、斯威士兰、

莫桑比克和纳米比亚等非洲国家,

陆续建成了院所和宿舍,

为超过个孩童打造了

一座座温暖的家园。

年,

作为ACC的创始人,

慧礼法师获颁“全球热爱生命奖章”。

本是风光致谢的时刻,

他却在颁奖典礼上说:

“我是真正的黑奴,

黑人的奴隶,一个国际乞丐。”

建学舍、扬佛法、普众生,

这样一个有着圆满功德的人,

却始终淡化自己这些年的付出。

他甚至还谦卑地将自己

碾成那飘散的尘埃,

细细地滋养着非洲的“花骨儿”。

这样一位有着大爱与大我的人,

所图的、所盼的是什么?

或许只是将希望点燃就足以。

正如他自己所说,

我不在乎谁记得我,

只要人们看见ACC孩子

脸上的自信和美容,

就是我所有的目的和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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