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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10/19 17:17:00
                            

原创钢琴家可凡倾听

1月28日晚,钢琴家郎朗和妻子吉娜爱丽丝在社交媒体上同时晒出一家三口握手照,宣布吉娜生子的喜讯,并发文:“家庭音乐会的小听众,他来了!”

郎朗和妻子吉娜爱丽丝宣布喜讯

祝福与点赞蜂拥而至。郎朗,这位少年成名的天才钢琴家从此也迈入了人生的下一段旅程。时隔多年,《可凡倾听》再度采访了这位享誉国际的钢琴巨星。

年2月27日周六晚19:10,上海电视台纪实人文频道《可凡倾听》,独家分享专属郎朗的幸福秘籍,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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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6月官宣结婚之前,郎朗的生活几乎完全被钢琴填满,最高达到每年百余场的演出数量让他成为世界上最忙碌的音乐家之一。

郎朗与吉娜结婚现场

职业生涯中的一段小插曲短暂打破了这位钢琴天才一路狂飙的音乐之路,却让他迎来了人生中巨大变化。结婚生子,对于出道20多年,早已习惯了职业音乐家生活的郎朗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最大的变化就是能更稳一点,尤其到晚上的时候,只要是没什么事肯定往家跑,不像原来出来交流交流或者什么的,现在很少出来。”

此前,在练拉威尔《左手钢琴协奏曲》时,郎朗手臂发炎不得不休息了一年零三个月,疫情的此起彼伏也让他原本计划中的许多海外音乐会都延期或取消了。然而,这段时期他依旧没少工作。

“在停之前,我把《哥德堡变奏曲》给录了,所以我觉得还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还在巴赫墓所在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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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并非现代钢琴家常演的曲目,霍洛维茨、鲁宾斯坦、里赫特等一流大师从未公开演奏或录制过这部作品。另一方面,又因为其对演奏者的钢琴技巧和音乐修养的全方位要求,成为了众多乐迷心目中的神品。

格伦古尔德唱片

自二十世纪下半叶以来,许多对《哥德堡变奏曲》独具特色的演绎都被奉为经典,其中最令人津津乐道的,当属加拿大钢琴家格伦古尔德分别录制于年和年的两版录音。

“当时还是录像带,看到古尔德在一个破椅子上面,那椅子几乎就是空的那种,吱吱喳喳的,他一边弹一边唱。会感觉跟我小时候那种在练巴赫的感觉很不一样,但是听完他录的声部,我一下就震惊了,这是人弹的吗?”

小时候的郎朗颇有几分冒险精神,他练琴喜欢跟自己较劲儿,坚信别人能弹的他也可以。听了古尔德的录音,十岁的郎朗就开始坚持练《哥德堡变奏曲》,直到17岁后,他在众多音乐家面前完整演奏了这部作品。

“我每次想弹的时候又害怕,又不敢弹,就拖来拖去。本来我想26岁弹,行,30岁生日礼物吧,过了30岁还不敢弹。我就怕一下弹不好,这些年的努力全白浪费了。终于到了我停了一年的时候,让我真正有时间来学这个曲子。”

郎朗《哥德堡变奏曲》

为了演绎这首曲子,郎朗专门找了研究巴洛克风格的大师,翻阅各种书籍感受德国文化,全方位了解巴洛克风格,指挥家哈农库特早年间也给他提过一些建议。终于,在38岁这年,他在巴赫的墓前弹起《哥德堡变奏曲》。

“我前30个变奏完全投入到那个曲目里面,不太敢去想太多。到第30变奏以后,我才想起来,他在我旁边。那是巴赫呀。特别奇怪的一件事,我一看他那个墓的时候,我从小练巴赫的什么《二三部创意曲》、《平均律》,什么《法国组曲》,那些画面全都出来了,特别有那种回忆的感觉,那种回味很强的。然后我就觉得太感动了,真的是眼泪情不自禁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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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郎朗的成长道路上,曾有幸得到过不少前辈大师的指点,指挥大师艾森巴赫、祖宾梅塔等人都曾在《可凡倾听》的采访中,对这位来自中国的钢琴天才不吝溢美之词。而几位大师的教诲,也让郎朗至今难忘。

郎朗与恩师格拉夫曼:格拉夫曼把俄罗斯学派的作品,像霍洛维茨的技术,包括很多精髓,中心点的这些思想都给我传授得非常清楚。

郎朗与艾森巴赫:他是比较偏德奥的浪漫派,绝对是最高级别舒曼的诠释者。

郎朗与巴伦博伊姆:他的哲学性很强,但更多的,他会让我更理性地来理解音乐。

郎朗与祖宾梅塔:祖宾梅塔的音乐感觉,我可以说是在所有的指挥家中是绝对顶级的,他的音乐的情感,自然情感的表露,可以说是我觉得最理想型的指挥。

郎朗与傅聪先生

令郎朗难忘的还有不久前去世的傅聪先生。那是第一次去伦敦弹音乐会时,西方媒体质疑他一个中国人如何表现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的激情。面对媒体的犀利问题,郎朗一瞬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弹奏过程中极为紧张。

“那天弹完以后,我一出来,傅聪大师就走过来了,而且傅聪大师说你把中国人的灵魂弹出来了,当时我就特别感动。后来我回国内,在上海演出,他也来过几次,专门看了一下我的独奏会,给了一些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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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很多钢琴家一样,郎朗于国际乐坛展露头角之时,他所驾驭的“战马”是柴可夫斯基、拉赫玛尼诺夫那些以技巧辉煌著称的协奏曲。但随着年龄的增长,郎朗也在不断拓展曲目范围。

观察历年来的音乐会和录音轨迹,不难发现他对于自身职业生涯的深入思考和长期规划。以诠释德奥古典曲目为中心,向音乐史的两头开掘,一端是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而另一端则是巴托克笔下凌厉迅疾、狂野不羁的钢琴之声。

如今的郎朗已年近不惑,出道20多年来,他始终保持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勤奋和活力,受到越来越多名团和大师的青睐。他一反人们对古典音乐家应当低调、孤独、甚至清苦的刻板印象,对大众文化充满了兴趣。

当一些人诟病他曝光度太高、参加综艺过于频繁时,却也不得不承认,郎朗始终把音乐本身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从未令人失望。

“对我来讲,我觉得我不管我是弹纯艺术性作品,比如《哥德堡变奏曲》,或者弹一些体育馆的音乐会,我觉得还是得弹好,我觉得质量第一。如果是一个都没弄明白自己弹什么的人,你就开始完全迎合市场做一些东西,我觉得你永远成不了一个音乐家。”

这些年,除了巡回演出外,郎朗也花费了大量时间做慈善。作为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大使,他也持之以恒为喜爱音乐的孩子们提供帮助。回顾这20年的职业生涯,他说,这是沉淀的20年,未来还会一往无前。

“人越来越大了,有时候就会有一些很烦恼的事,但是一进到音乐里面就特别好,就感觉在水里似的,等于谁也别跟我说话,我不想知道这个事,就感觉特别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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